核心问题
发布日期: 2025-03-21
人类文明是一整套补丁摞补丁的生存策略,现有的政治文化思潮等,是上一个社会问题的解决方案,历史是连贯的,所以要讲清楚当下美国大选后的世界局势,要先从一战的形势谈起。
历史是个人类文明的数据库,可以从统计学意义上给我们提供分析框架和智慧,可以让我们借鉴,可以让我们判断未来。比如历史告诉我们,再怎么粉饰人性,最终都是实力界定利益边界,文明的崛起是以硬实力强横为前提的,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也一定建立在军事、经济、文化的综合崛起之上。
基督教确实在世界秩序的构建上起到了根基性的作用,但最终还是被更普世、更能代表先进生产力的资本主义文明代替,这就说明“传统文化”或“复古”是不够的,在当下迈向数据时代的关口,要从传统文化中汲取精华,发展出一整套适合全球的、和科技充分结合的、崭新的文明体系,如果世界秩序由中华民族构建,那才是伟大复兴。
基督教文明、儒教文明、伊斯兰文明,作为封建时代的价值观,她们在各自生存环境里被证明是有效的,从“实力”和“地位”上是相等的,并不存在谁规定谁、谁解构谁的关系,比如我们国家的激进人士曾经喊出了“汉字不灭,中国必亡”的口号,汉字拉丁化的思潮就是西方文明在当时的碾压,同样的,在西方文明“实力”不强的时候,我们的汉语和汉字也有能力“反噬”西方文明。
当马可波罗把中华文明的神秘展现在西方文明面前时,西方基督徒们也曾异常兴奋激动,认为中国就是圣经中所说的“伊斯兰更东的文明”,是上帝派来帮助他们包围伊斯兰的,于是就开始用自己的基督文明话语来解构分析中国历史。教徒们坚信,中国历史上的“大禹治水”就是圣经中记载的“大洪水”,用绵延不断记录完整的中国历史来为圣经做背书。在解析过程中出现一个关键问题,根据圣经《创世纪》的时间线,大洪水之后就是巴别塔,巴别塔之后“天下统一的语言口音”被“变乱”,各国之间语言不能相同,而很明显,中国在大禹治水的年代就已经有自己的语言了,所以西方传教士“对中国文化的及其古老性和文献记载的不同寻常的连续性深信不疑”,很自然的推导出:汉语就是大洪水之前的语言,就是巴别塔之前“整个天下的语言都是一样,口音也是一样”、《创世纪》第11章中记载的语言,汉语就是“亚当的语言”,是世界的元语言,而欧洲各国的其他各种语言都是巴别塔之后“口音变乱”的次生语言。
18世纪出版的《世界世俗和宗教史》,作者塞缪尔写道:“大地上确实有过人类的一种最早的语言,也就是汉语。正如已经有人指出的那样,诺亚很可能曾居住在这些地区。如果人类之祖和享天福的复兴者于此处走出方舟并定居在那里,那么很可能是在哪里留下了今天在世界上还讲着的一种世界性通用语言”,就连著名数学家哲学家、发明微积分的莱布尼茨都是“亚当的语言”“世界元语言”的拥趸,他曾说过“汉语是一种更哲学化的语言,似乎基于一种更理性的考虑之上”,莱布尼茨还更深入的分析论证:只有汉语这种口音脱离视觉文字的语言才能避免巴别塔之后的口音天下大乱,因此在当今世界形形色色的语言中,只有“从伊甸园时代”沿袭下来的“亚当的语言”汉语,才具备成为世界语言的资格。
看看,“自有大儒为我辩经”。
同样作为封建时代价值观的儒教文明和基督教文明是并驾齐驱的,还没有硬实力打底的基督教文明同样面临着儒教文明的反噬,谁曾想到,就在西方顶尖学者们在讨论汉语成为世界语言短短的一百多年后,中国的激进人士却要高呼“汉字不灭,中国必亡”,说到底还是包括军事科技经济的硬实力要够硬。
当我们重新审视基督教文明(西方文明)、儒教文明(东方文明)和伊斯兰文明时,需要用动态发展的眼光来看待,曾经,这三种文明在亚欧大陆势均力敌,被各自民众选为统御自己的精神力量,那么为什么近代西方文明强势崛起,构建全球秩序,还把伊斯兰文明、儒教文明归为“半开化”或“野蛮”?
这就是我们在当下处于中华文明崛起时最核心最需要下苦功思考的大问题。
新时代下的瑚琏之器